兒子的完美告別 שבוע ויום / One Week and a Day
喜劇/劇情
國別:以色列
導演:Asaph Polonsky
編劇:Asaph Polonsky
演員:Shai Avivi, Evgenia Dodina, Tomer Kapon, Uri Gavriel, Alona Shauloff
官網:美國官網
官方大綱:
猶太教裡,葬禮過後需進行七天守喪期為死者哀悼。然而,對Eyal和Vicky來說,一週時間不足以撫平失去二十五歲兒子Ronnie的傷痛。年過半百的夫妻倆將發現以極為不同的方式迎接守喪結束。
當老師的Vicky重回正軌踢掉頂替她的人,狀況看似恢復良好。與此同時,Eyal選擇完全放棄日常工作,偷拿死去兒子的醫用大麻搞茫,和同樣呼麻的鄰居兒子打乒乓球,玩空氣吉他,成天鬼混。
隨著世界越來越不能容納Vicky和Eyal喪親的敏感心靈,計程車司機依舊難相處,鄰居依舊討厭,挖墓人就跟殯葬公司其他人一樣冷漠。悲傷的父母兩人異乎尋常地付諸行動嘗試重新收回對生活的掌控。
Asaph Polonsky出道作將悲傷過程並置於亙古不變的事實,儘管可以想像面對最痛苦的失去,世界仍不會為任何人的悲傷而停止。Shai Avivi與Evgenia Dodina分飾Eyal與Vicky,Tomer Kapon飾演鄰居兒子Zooler,<兒子的完美告別>提出針對失去至親的細微差別觀點,跟無情一樣,也可以有趣又具有深刻見解。
猶太教裡,葬禮過後需進行七天守喪期為死者哀悼。然而,對Eyal和Vicky來說,一週時間不足以撫平失去二十五歲兒子Ronnie的傷痛。年過半百的夫妻倆將發現以極為不同的方式迎接守喪結束。
當老師的Vicky重回正軌踢掉頂替她的人,狀況看似恢復良好。與此同時,Eyal選擇完全放棄日常工作,偷拿死去兒子的醫用大麻搞茫,和同樣呼麻的鄰居兒子打乒乓球,玩空氣吉他,成天鬼混。
隨著世界越來越不能容納Vicky和Eyal喪親的敏感心靈,計程車司機依舊難相處,鄰居依舊討厭,挖墓人就跟殯葬公司其他人一樣冷漠。悲傷的父母兩人異乎尋常地付諸行動嘗試重新收回對生活的掌控。
Asaph Polonsky出道作將悲傷過程並置於亙古不變的事實,儘管可以想像面對最痛苦的失去,世界仍不會為任何人的悲傷而停止。Shai Avivi與Evgenia Dodina分飾Eyal與Vicky,Tomer Kapon飾演鄰居兒子Zooler,<兒子的完美告別>提出針對失去至親的細微差別觀點,跟無情一樣,也可以有趣又具有深刻見解。
完整軌跡 <- 點我
- 2017.11.05 SERET荷蘭阿姆斯特丹國際以色列影視展
- 2016.11.30 巴黎試映
- 2016.11.14 美國電影學會展
- 2016.11.09 美國以色列影展
- 2016.11.01 丹麥以色列電影日
- 2016.10.21 洛杉磯試映
- 2016.10.17 美國芝加哥國際影展
- 2016.10.08 韓國釜山國際影展
- 2016.09.26 希臘雅典國際影展
- 2016.09.22 以色列俄斐獎
- 2016.09.16 德國歐登堡國際影展
- 2016.09.07 以色列首映
- 2016.07.10 以色列耶路撒冷影展
- 2016.07.02 捷克卡羅維瓦利國際影展
- 2016.05.15 法國坎城影展
短評:
在猶太傳統,悲傷不只有五個階段,而是六個:否認、憤怒、討價還價、沮喪、接受之前要先經過Shiva(猶太教喪禮習俗為身邊最親近的親人守喪七日)。親人逝世後你可以預期大批親戚、朋友、同事、鄰居,甚至咖啡店裡的人都會現身在你家前門。七天過程裡,他們攜帶食物、慰問、無意義的閒聊以及更多食物造訪,使悲傷的第一週更加得以承受,可是當每個人離開後會發生什麼事呢?
拍攝想法源自導演友人的女友過世,大家都算有點年輕,而女方已生病一陣子。當好友打來告知幾小時前女方離世,心中依然感到驚愕。和其他朋友一起登門拜訪,坐在那邊不知該說什麼,直到某人開口:「你還有剩下任何她使用的醫用大麻嗎?」如此悲痛時刻蹦出滑稽言論,問題本身搞得大家不自在,但也舒緩部分緊張。那是第一次出現想法的契機。此外,Polonsky喜歡喜劇,覺得講述悲傷故事應該用幽默的口吻來說。在這樣情況下常發生許多愚蠢時刻,容許觀眾發笑使戲劇效果更加地強而有力。兩年後,姑姑也因病去世,Polonsky察覺每個人處理方式皆不同且細微,沒有對或錯。電影中,夫婦都有去面對但也沒有面對。母親Vicky表面上面對,可是內心破碎不知該如何向前,儘管努力表現出不同。
劇本初稿差不多約六年前完成,一年前進行拍攝,所以中間有很多版草稿。原先它是短片,Polonsky覺得喜歡,而且感覺裡面有劇情能發展為長片便擱置一旁,繼續製作其它短片,後來在耶路撒冷影展放映。兩位製作人欣賞後非常喜歡,打過來問:「OK,下一步是什麼?」剛好當時本片初稿完成,是個不錯的銜接,製作人回:「我們看過你的短片,知道你能拍這部長片。」然後Polonsky把劇本遞交給耶路撒冷影視學校的電影實驗室,有點像知名日舞影展的實驗室那樣,出過像贏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<索爾之子>編劇。從那裏開始了製作第一年。刪掉角色及一些內容,不過劇情本質仍舊不變。編寫最終劇本同時已進入前製階段,接著取得資金給自己一年時間才開拍。你大可直接進行發展,Polonsky做這樣的實驗發現極有幫助,冗長乏味卻有幫助。打開空白文件從零開始寫起,不去看已寫好的劇本。因此許多不好東西遭刪除,產生新的,然後跟製作人一起討論這實驗劇本哪邊OK哪邊不OK。隨即跟已寫好的劇本拼在一起找出最有效果的地方。那時大約是拍攝前的六至七個月。
Polonsky常被告誡拍劇情長片像馬拉松一樣,結果真的所言不假。一共二十三天拍攝期,必須時時全神貫注,結束拍攝的一天回家,要準備明天的事情,跟工作人員重溫今天做得怎樣討論明天要做什麼。但是整天拍完,早就心力憔悴,那個時候基本上跟死人沒兩樣。最慘情況莫過於沒有準備好,通常會發生在前製期應該做好卻沒有時間,於是落得前晚趕工下場,仔細檢視場景,寫下每位角色嘗試達成的東西,為什麼對他們而言不容易做,然後寄給攝影師。Polonsky從不二度省視。一旦寫下,自己便清楚知道,把它放進後口袋,不再掏出來。重點在於讓攝影師知道,兩人實現共同的事情,你我之間形成一種默契。
如果戲容易拍,那就不有趣,並非意思代表有複雜的運鏡,只是Polonsky知道該如何做,便缺乏能量與情感,變得無聊,喜歡把自己推向某種藝術威脅之下。本片沒有涵蓋太廣,電影不可能拍到三小時長,所以在於掌握正確步調。有時一場戲長達兩分鐘鏡頭,必須拍到十一遍,來了解整段是否有維持在那兒,工作人員可能因為拍太多遍而產生倦怠。由於演員已經很棒幾乎沒做排演,也不想過度操勞他們,因此都發生在這些拍攝次數裡。很多人認為父親角色Eyal是為Avivi而寫,事實剛好相反。昔日約喝咖啡碰面,漸漸認識他不只外表性格,感覺他除了能將紙上角色栩栩呈現外,還能化為自己的角色。Avivi天生喜感,不用假裝勉強幽默,只要放進那樣的片刻裡就好。
在猶太傳統,悲傷不只有五個階段,而是六個:否認、憤怒、討價還價、沮喪、接受之前要先經過Shiva(猶太教喪禮習俗為身邊最親近的親人守喪七日)。親人逝世後你可以預期大批親戚、朋友、同事、鄰居,甚至咖啡店裡的人都會現身在你家前門。七天過程裡,他們攜帶食物、慰問、無意義的閒聊以及更多食物造訪,使悲傷的第一週更加得以承受,可是當每個人離開後會發生什麼事呢?
拍攝想法源自導演友人的女友過世,大家都算有點年輕,而女方已生病一陣子。當好友打來告知幾小時前女方離世,心中依然感到驚愕。和其他朋友一起登門拜訪,坐在那邊不知該說什麼,直到某人開口:「你還有剩下任何她使用的醫用大麻嗎?」如此悲痛時刻蹦出滑稽言論,問題本身搞得大家不自在,但也舒緩部分緊張。那是第一次出現想法的契機。此外,Polonsky喜歡喜劇,覺得講述悲傷故事應該用幽默的口吻來說。在這樣情況下常發生許多愚蠢時刻,容許觀眾發笑使戲劇效果更加地強而有力。兩年後,姑姑也因病去世,Polonsky察覺每個人處理方式皆不同且細微,沒有對或錯。電影中,夫婦都有去面對但也沒有面對。母親Vicky表面上面對,可是內心破碎不知該如何向前,儘管努力表現出不同。
劇本初稿差不多約六年前完成,一年前進行拍攝,所以中間有很多版草稿。原先它是短片,Polonsky覺得喜歡,而且感覺裡面有劇情能發展為長片便擱置一旁,繼續製作其它短片,後來在耶路撒冷影展放映。兩位製作人欣賞後非常喜歡,打過來問:「OK,下一步是什麼?」剛好當時本片初稿完成,是個不錯的銜接,製作人回:「我們看過你的短片,知道你能拍這部長片。」然後Polonsky把劇本遞交給耶路撒冷影視學校的電影實驗室,有點像知名日舞影展的實驗室那樣,出過像贏得奧斯卡最佳外語片<索爾之子>編劇。從那裏開始了製作第一年。刪掉角色及一些內容,不過劇情本質仍舊不變。編寫最終劇本同時已進入前製階段,接著取得資金給自己一年時間才開拍。你大可直接進行發展,Polonsky做這樣的實驗發現極有幫助,冗長乏味卻有幫助。打開空白文件從零開始寫起,不去看已寫好的劇本。因此許多不好東西遭刪除,產生新的,然後跟製作人一起討論這實驗劇本哪邊OK哪邊不OK。隨即跟已寫好的劇本拼在一起找出最有效果的地方。那時大約是拍攝前的六至七個月。
Polonsky常被告誡拍劇情長片像馬拉松一樣,結果真的所言不假。一共二十三天拍攝期,必須時時全神貫注,結束拍攝的一天回家,要準備明天的事情,跟工作人員重溫今天做得怎樣討論明天要做什麼。但是整天拍完,早就心力憔悴,那個時候基本上跟死人沒兩樣。最慘情況莫過於沒有準備好,通常會發生在前製期應該做好卻沒有時間,於是落得前晚趕工下場,仔細檢視場景,寫下每位角色嘗試達成的東西,為什麼對他們而言不容易做,然後寄給攝影師。Polonsky從不二度省視。一旦寫下,自己便清楚知道,把它放進後口袋,不再掏出來。重點在於讓攝影師知道,兩人實現共同的事情,你我之間形成一種默契。
如果戲容易拍,那就不有趣,並非意思代表有複雜的運鏡,只是Polonsky知道該如何做,便缺乏能量與情感,變得無聊,喜歡把自己推向某種藝術威脅之下。本片沒有涵蓋太廣,電影不可能拍到三小時長,所以在於掌握正確步調。有時一場戲長達兩分鐘鏡頭,必須拍到十一遍,來了解整段是否有維持在那兒,工作人員可能因為拍太多遍而產生倦怠。由於演員已經很棒幾乎沒做排演,也不想過度操勞他們,因此都發生在這些拍攝次數裡。很多人認為父親角色Eyal是為Avivi而寫,事實剛好相反。昔日約喝咖啡碰面,漸漸認識他不只外表性格,感覺他除了能將紙上角色栩栩呈現外,還能化為自己的角色。Avivi天生喜感,不用假裝勉強幽默,只要放進那樣的片刻裡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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